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,庄晓月先一步下了楼梯,从随身带的包的内层里掏出一把钥匙,去开门。房子是一梯两户,两户并列,庄晓月开的门上贴了春联,已经褪色,除此之外,什么都没有。门打开后,一股淡淡的粉尘味道迎面扑来,庄晓月径直穿过客厅,将阳台的窗户打开。林姐跟着走了进来,迎面看见了阳台上枯死的盆栽围满了阳台,她并不在意,只是用手在客厅的沙发上轻轻抚摸了下,指尖并无灰迹,于是放心坐了下来。眼睛转了一圈,发现这是个小两居,家具不多,私人物品全无,看不出谁住过,没有一点生活气息。张汉因为不是本地人,一直在外面租房生活,看了下四周,又看了看阳台外,忍不住赞叹:“闹中取静,不错。”转头问庄晓月,“小庄姐,你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,干脆租出去算了,这个位置,租金绝对不会少。”
展开剩余60%庄晓月双手搭在阳台上,此时夕阳晒在皮肤上,依旧是烫的。她眯着眼睛看着屋外,漫不经心道:“这房子怎么租啊,你租吗?”张汉边摇头边道:“可惜啊,我刚和房东续签了合同。”过后,又忍不住走进客厅开始来回打量。庄晓月转过身,开始背靠着阳台。因为西晒的原因,后背被逼出了细汗,但是她没有要走开的意思。十几岁的时候,她就喜欢这样,双手抵在阳台,抬头看天空,看远方忽然飞起的白鸽。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很舒服,也很放松。向上看的话,你拥有的是整片天空。很久之前,有人曾这样安慰自己。只是,就算是鸟儿,天空只是它飞翔的地方,但绝对不是它栖息,它的家吧。
里面翻找遥控器的声音将她从纷繁的思绪中拉了回来,在进客厅前,她忍不住瞥了眼下面,在楼道最里面,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停在那边,视线流转之际,她留意到隔壁阳台上,晒着一条深蓝色四角内裤,一件黑色工字背心,一双袜子,正对着她的是件工字背心,工工整整地挂在衣架上。
半个小时后,长城砌了起来。边砌长城,张汉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小庄姐,你这好好的房子不住,为什么要去租房?”庄晓月砌麻将的技术明显不娴熟,被张汉问的愣了一下,在晃神间,其他三个人已经砌好银易配资网,准备就绪,她忙着手上的阵仗,也忘记了要说话。一圈结束,林姐将手上的麻将推了出去:“加点注,太小了没意思。”张汉跟着洗牌,问道:“多大啊?”“简单点,不来虚的。庄家翻倍,自摸再翻倍,门清再加倍,怎么样?”方明喻看了眼林姐:“这不太好吧,小庄毕竟不太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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