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砰盟配资,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闷而刺耳。
“林雾不喜欢盛淮南了,林雾不喜欢盛淮南了,林雾再也不喜欢盛淮南了……”
她疯了一般的默念,声音沙哑而麻木,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让自己从那些痛苦的回忆中解脱。
第二天清晨,林雾坐在餐桌前,低着头机械地吃着早餐。
盛淮南和杨雪见从楼上下来,杨雪见的脖子上满是吻痕,笑容明媚而刺眼。
林雾目不斜视,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吃完早餐,她站起身准备离开,却被盛淮南叫住。
“站住,你额头上怎么回事?”
林雾停下脚步,声音麻木:“不小心磕的。”
说完,她转身准备离开。
她已经做好打算,接下来就在房间里熬过这剩下的八天,然后彻底远走高飞。
盛淮南的声音陡然提高:“什么磕法能把头磕成那样?你是不是又想法子在……”
展开剩余87%话还没说完,杨雪见便打断了他:“淮南,别对小姑娘那么凶嘛。”
她笑着看向林雾,“雾雾,今天我和淮南要去选婚礼场地,你跟我们一起吧。”
林雾刚想拒绝,盛淮南便厉声道:“我昨天才跟你说要跟雪见好好相处,你都全忘了是不是?”
林雾低下头,声音微弱:“好。”
一连选了好几个场地后,杨雪见最后决定在游轮上举办婚礼。
盛淮南中途接了个公事电话,走进船舱内。
杨雪见和林雾站在甲板上,海风拂过,带着一丝咸湿的气息。
两人一路无话,林雾也不适应和人这么待在一起,刚要默默离开,杨雪见突然叫住了她。
“雾雾,其实我一直很好奇,你说,是什么样不知廉耻的人,才会喜欢上自己的叔叔。”
林雾的身体猛地一僵,手指紧紧攥住栏杆。
杨雪见看出了她的震惊,轻笑一声:“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?早就听说淮南身边有个宠得上天的小姑娘,但却突然把她送去了学德行,我很好奇盟配资,就查了一下,才知道原来你如此荒唐,竟然连从小养大自己的男人都喜欢。”
林雾的脸色苍白,嘴唇微微颤抖。
“我……”
一句话还没说完,杨雪见便转过身,眼神冰冷而锐利:“林雾,我喜欢了淮南很多年,如今他终于答应和我结婚,我不允许这件事出半点岔子,更不想婚后还有一个‘第三者’始终穿插在我们生活中,你明白吗?”
林雾闭着眼睛,声音颤抖:“明白,雪见姐,你放心,我会离开的。”
“放心?”杨雪见冷笑一声,“我一点都不放心。所以,我会在婚礼开始前,主动逼你离开。”
说完,趁着林雾还没反应过来,她忽然转身,纵身跳入了海中。
噗通一声水响,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“雪见!”
盛淮南的声音从船舱内传来,紧接着,他冲了出来,毫不犹豫地跳入海中。
林雾站在原地,手脚冰凉,仿佛被钉在了原地。
盛淮南好不容易将杨雪见救了上来,给她做了人工呼吸。
杨雪见咳嗽了好几声,虚弱的睁开眼,那双眼水雾朦胧,楚楚可怜:“淮南,我本以为这两天雾雾应该是接纳我了,没想到她居然会将我趁我不注意,将我推进海里,你别怪她,她也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她便彻底晕了过去。
盛淮南猛地抬头,眼神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:“冥顽不灵!林雾,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舍弃你那些肮脏的心思?”
林雾慌忙摇头:“不是这样,盛叔叔,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,她也不是我推的。”
“你嘴里到底还有没有一句真话?你给我等着!”
盛淮南却不肯再听,抱起杨雪见,飞快地离开了甲板,送去医院。
林雾站在原地,只觉心脏像被生生挖空似的疼。
看着他的背影,她喃喃自语,说出了那句早已说过上万遍的话。
“盛淮南,我是真的,不喜欢你了啊。”
半夜盟配资,林雾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静静地等待着。
她知道,盛淮南的那句“你等着”,一定是要来惩罚她。
在章瑜学院那几年,她早已学会,逃跑和求饶只会让痛苦加倍。
于是她乖乖的等着,等着他的惩罚。
不知道等了多久,大门被猛地推开。
盛淮南携着风雨而来,“跪下!”
林雾顺从地跪在地上,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
盛淮南怔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听话。
他从墙上抽出一根鞭子,一步步朝她走来:“现在知道听话了?晚了!林雾,我是不是太宠你了,宠得你无法无天,让你觉得这家法放在这里是摆设?”
说完后,啪的一声,一道鞭子骤然抽打在她身上!
林雾的身体猛地一颤,像是被电击了一般,但她却一声不吭,仿佛那鞭子抽在别人身上。
“说话!”盛淮南的声音陡然提高,带着压抑的怒火,“你到底知不知错?”
“知错了。”
“知错了?”盛淮南冷笑一声,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,“知错了为什么还要做出那些事?”
啪!啪!啪!
盛淮南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,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林雾的背上。
第一鞭。
“为什么要把雪见推下海,你知不知道她差点死了?”
第二鞭。
“为什么要喜欢我?你知不知道我大了你十岁?”
第三鞭。
“为什么这么不要脸,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养你到大?”
……
第五十二鞭。
“林雾,你为什么要这么荒唐,荒唐到让我……”
盛淮南大脑被怒火侵袭,抽了不知道多少鞭,有些话险些脱口而出,就在话音戛然而止的瞬间,佣人哭着扑了过来。
“先生,别打了别打了,小姐从小娇生惯养,撑不住的!”
“求您看看,已经血流成河了啊。”
盛淮南这才停下手中的鞭子,低头看向林雾。
她的背上满是鲜血,地上也积了一滩血,甚至流到了他的皮鞋底下。
可让他震惊的是,林雾居然从始至终低着头,一滴眼泪都没有流,甚至毫不求饶。
他猛地将人提起来,却发现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。
“林雾,你不会喊疼吗?你以前不是最会撒娇喊疼的吗?”
林雾抬起头,声音平静:“因为不疼。”
在章瑜学院受的罪,挨的打,比这疼多了。
说完,她嗓音嘶哑,脸色苍白:“打完了吗?打完了我可以走了吗,盛叔叔?”
盛淮南终于发现不对劲,“怎么可能不疼?打了这么多鞭,怎么会不疼?”
他扒开她的衣服,身后的佣人发出一声惊呼,
而他的瞳孔骤然收缩,呼吸瞬间一窒!
林雾的后背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,除了新鲜的鞭痕,还有各种陈旧的伤疤,交错纵横,像是被无数次的折磨刻印在她的皮肤上。
整个身体看上去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,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她曾经遭受的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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